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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天赋会是这么烂！

    在失去记忆，一心一意的理导师的教导下，依然还是毫无进展。

    一时想不开之下，位面爸爸就开始实行一早就设定的猥琐计划了，他也因为压力太大，决定和位面爸爸同流合污了。

    要知道，他们如今的位面，不过是靠理之灵导师的规则支撑起来的空中楼阁。

    一旦理导师离开了，他们就要打回原形了。

    虽然……

    理之灵导师从来都不是不能沟通商量的人，从一开始，他们就协商好了。

    只要纹纹小师姐进化成功。他还会为位面提供后续服务的。

    只要位面爸爸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看在位面大开后门给小师姐进化的面子上，他同意以付费式地继续让位面租用他的规则给他继续学习使用，直到他彻底领悟规则。

    价钱还可以商量的。

    可以说是十分大方了。

    看似皆大欢喜，只是……

    对于位面和卡之灵来说，并不是的。

    事实其实就是，如果是这样的话，卡之灵和位面爸爸的生活恐怕会变得很糟糕。

    如今位面的收入算下来，支付了租金之后，恐怕会过得很艰难，负债成为必然了。

    虽然理导师大概应该不会介意，也愿意宽裕一下。

    不过想要像现在这样，不断扩张肯定不可能了。

    混沌很危险，特别是对于他们这些单打独斗的小位面更是非常不友好，一不小心碰上不好的位面，不是被吞并，就是要玩完。

    就像理导师还没有到来之前那样，他们两父子过着躲躲藏藏，十分憋屈的日子。

    习惯了宽裕安逸的生活的他们，真的不敢想象再次回到那种生活的日子。

    “对不起，导师，我错了！”

    卡之灵脸上的宽苗条眼泪，更加宽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舍不得您……和小师姐！”

    卡之灵说的自己都信了！

    “就不能留下来吗？”

    只是厚脸皮的卡之灵刚说完，对上理导师那了然的眼神，就哆嗦的后悔了。

    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都忘记理导师在小师姐成功晋级的时候，作为代理供养之灵的契约就自动完成了，早就恢复了记忆。

    这时候的理导师，已经不是曾经一心一意地教导自己的导师了！

    加上之前自己和位面爸爸做的事情，双方说是翻脸了也不为过。

    没有了契约关系的理导师，对自己这么一个未成年灵，那是大杀器的存在，即使如今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位面爸爸为他这个正牌供养之灵划出来的特殊空间。